我美麗的朋友,
雲霧漸散,大雨後的陽光,正是我此刻需要的鼓勵。
今天下午,在我們山上會館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記者招待會,發表的主題是我們即將與北京某大地產商合作,共同經營在山上的項目,以一個國際社區的概念為訴求blabla…。由於時機敏感,所以以小型座談會的方式,由公關公司邀了些對陸資相對”友善”的記者朋友們來做預告與QA,打算先試試媒體水溫。至於最後會被寫得如何? 我也沒把握。反正,我們向來在這幾個開發案中都是小媳婦的角色,也輪不到我該緊張。
倒是今天硬著頭皮代替老闆上台去了.. 這…有讓我緊張是真的…。
也沒幾天前的晚上老闆才決定的,只給我發了個Line就了事 (幹…),因為他要出國去玩,所以決定要我代打。即使我百般不情願 (俺做人是真想低調的,朋友也只交想認識的..),也提出了許多配套方案,但結論是協商未成而邀請已發了,上得了檯面的老闆不在家,就算咱們公司是小媳婦,也得有個人出來充充場面,而誰教我臉長得大…。
總之,俺就裝得人模人樣的(討厭穿西裝..)、煞有幾分道理似地上台東拉西扯了一番,反正媒體提問也不會對在地的小媳婦有興趣,再怎麼犀利的提問,還有同台的這些”總字”輩們擋著,也就這樣稀哩呼嚕地讓時間過去了。會後,倒是有幾位記者朋友跟我做了些交流,還有一些很”直接”的提問(希望不會被亂寫出賣..),結束時,我很熱情地回送了我們自己種的有機茶做了十分友好的ending, 不是說,拿人手軟嗎^^
(而且夏天拿我們家的茶做冷泡,真得是超級無敵好喝!!)
其實今天還有個隱藏版的插曲,公關公司的總監在事先做了個簡報請我照著講,內容有引述我家老闆最愛提的《富春山居圖》,我本來想說,能照本宣科那真是太省力了! 沒想到記者會前我打開簡報預習預習時,才驚愕地發現他用的照片是《清明上河圖》(整個暈〜),俺只好趕緊開電腦自己喬過來,順便再外加幾張很給力的實景照片(反正都我拍的順便秀爽一下^^),幸好效果還不錯,大家被我唬得頻頻點頭還給了點掌聲(也很可能只是禮貌性的反應啦),哈哈,總之安全著地: )
呼..妳說險不險? 俺差點讓記者們的報導失焦了,想像會被下的標題可能為「天機版國際地產項目之傻傻分不清」或 「拿清明上河賣富春山居! 國際地產項目是哪招?」之類的,那,我就真得糗大了(而且跳到富春江也洗不清..)…哈哈哈哈!! 實在好家在,俺先前剛聽過城市霞客老師的「富春山居圖賞析」演講,又熱愛志玲姐姐拍得《天機-富春山居圖》,才沒有因此而”掉漆”呢^^ 所以,平日多聽演講多看電影是好的,它什麼時候會臨危救你一命你都不曉得呢!
不過我很欣賞這位總監,是我想認識的那種朋友,他今天引言時引述了一段嚴長壽先生近日於中研院的演講內容,講題為「台灣改變的支點」,嚴先生這麼說道:「大家一天到晚批評政府,他自己也沒有少過對政府的批評,但其實台灣不缺批評,也不缺看到問題的人,甚至也有想到解決辦法的人,但台灣真正缺的是願捲起袖子實做的人。」我很認同也很相應嚴先生的這段話。在許多形勢比人強的處境中、在許多非我所願又不得不委屈的當下,內心得不斷地一直提醒著自己別急、要忍,還不是我們的時候,沒有資源沒有背景,就貼地的做、實在地做,珍惜每一個能捲起袖子的機會,這,才是我的本事!
餓壞了…原來不只民主不能當飯吃,連”緊張也不能當飯吃”, 願每一位確信所有發光事物都是黃金的人,都一起捲起袖子…。謝謝我的團隊,謝謝我美麗的朋友,我們共勉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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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.05.19 @ 不停更新的台北
有位記者開玩笑說剛在台上的都是開跑車的富二代,我說只有我是沒跑車開的付餓呆.. 我沒開玩笑,哈哈哈哈: )
傍晚趕下山時,胖頭V的車廂裡放著的是甜梅的這張新專輯《金光之鄉》。
說新,其實已發行快半年了,我一直到前兩周才知道有出這張(這樣還算粉嗎?),網路上CD果然早就絕版了,看起來也沒打算再版的感覺,只好上IndieVox去買MP3了。胖頭V前天才狼狽地進了保養廠,因為右後輪不偏不倚地插進了一整根粗釘子而爆了胎,幸好它為我挺住了沒有撇輪也沒有翻車,俺今天才有辦法招開記者會(夷?)。所以,我今天要點播一首歌送給我自己還有我的胖頭V,一首歌名反諷地產意象再貼切不過的後搖滾,一首讓我又可以抒發今天的情緒又可以鼓勵自己(但不是一直更新)的吶喊曲《停不下來的更新》。
誠如甜梅號自己說的:「希望大家能注意到這個社會正在發生的事情,並正面看待這些議題,關注生活週遭,而不是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。」
把聲音開到最大吧。
摘錄詹偉雄對這張專輯的介紹:
「甜梅號的新專輯取名《金光之鄉》(Hometown of
Glitter),關鍵字在於「Glitter」的一字二義,它既代表某個金光閃閃、扣人心弦的事物,又代表耀眼的光芒背後,一種深沉而惆悵的迷惘。1971年,齊柏林飛船發行的單曲〈天堂之梯〉(Stairway to
Heaven),前兩行歌詞這麼寫著:「有一位確信所有發光事物都是黃金的女士,正要買一只通往天堂的梯子(There’s a lady who’s sure all
that glitters is gold, and she’s buying a stairway to
heaven)」;當然,最終,女士並沒有在天上的商街尋獲黃金,但卻讓「glitter」成為搖滾樂歷史中一個亙古永恆的隱喻:當社會瘋狂地追逐奪目的光亮,搖滾客得孤獨地咀嚼真實且巨大的黑暗。台灣沒有西方搖滾樂的發展歷程,本土樂團同時面對西方各種風格的衝擊與洗禮,各自咀嚼生命經驗,發而為創作。此際,如何辨別浮光掠影,雙腳能直朗朗地踩穿流沙站牢台灣土地,而又能擺脫大眾的魅惑與陳腔濫調(它們可是比摩天大樓的玻璃更油亮),本身就是一件英雄事業。 孤獨、黑暗、迷惘?是的,你該搭上甜梅號,台灣這個時代的齊柏林飛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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